困境

  • 详情 AI对公司治理的范式重构
    本文系统梳理国内外关于人工智能(AI)与公司治理的相关文献,聚焦AI在公司治理中替代人类决策引发的实践难题与理论争议,从法、理、情三大维度剖析核心治理困境:在“法”的维度,面临法律主体缺位、算法黑箱导致的责任界定模糊及跨境法律适配冲突;在“理”的维度,存在技术路径锁定、战略弹性不足及行业特性适配偏差等治理策略问题;在“情”的维度,凸显算法偏见引发的公平性争议及自主决策与人类控制的伦理冲突(如隐私侵犯、情感缺失)。基于上述困境,本文针对性提出破局路径:法理层面构建“AI守住合规底线”的制度体系,战略层面确立“人主导下的AI辅助”实施路径,伦理层面明确“人引领AI”的价值准则,为AI与公司治理的深度融合提供兼具理论与实践意义的研究框架。
  • 详情 合法性视角下AI对董事替代的演进逻辑:从制度壁垒到协同创新
    人工智能(AI)在公司治理中的应用引发其替代董事的合法性争议。本文以公司法合法性框架为视角,梳理AI参与董事职能的起源、发展及制度障碍。研究表明,AI替代面临三重困境:主体资格上,非生物属性与董事资格要求冲突,受法律人格排斥及身份职能不可替代性制约;决策程序上,算法黑箱违背透明度原则,且缺乏伦理决策能力;责任承担上,多方推诿形成归责真空,监督机制适配失效。现阶段AI替代尚不具备完整合法性,但可通过技术创新、制度突破与全球协同构建“有限替代”范式。本文揭示其合法性演进逻辑,为AI治理合法化及人机协同治理提供理论与实践参考。
  • 详情 商业银行数字化转型中“人”的作用——基于员工认知与工具使用的调查问卷分析
    商业银行数字化转型中面临高管推动技术部署与员工适应性滞后的治理困境,但因缺乏员工微观视角的研究,难以解释技术与人力脱嵌对转型效能的影响。本文构建“认知驱动-行为转化-绩效提升”理论框架,通过对国有大型商业银行员工的问卷调查,实证检验员工双维认知对数字化工具使用意向和成效的异质性传导机制。研究发现:(1)银行员工对数字化工具呈现高意向低成效的行为悖论,且岗位差异显著。(2)在银行业数字化转型进程中,强制性技术扩散情境下存在认知解耦现象:易用性认知对有用性认知无显著影响,突破了技术接受模型对二维认知线性关联的理论假设。(3)组织双元性理论中利用与探索的动态协同逻辑得到验证:易用性虽对使用意向无影响,但通过降低操作成本提升使用成效;有用性通过价值认同驱动使用意向并产生绩效增长。本文通过解构员工易用性与有用性双维认知的作用机制,拓展了技术接受模型与组织双元性理论的解释边界,为推动银行数字化转型向技术-人力协同演化的新范式转变提供了员工微观视角的理论和实证依据。
  • 详情 气候政策不确定性与中国企业升级困境
    随着气候变化的加剧,气候政策在中国经济系统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现有文献已经关注到气候物理风险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但较少考察政策维度的气候风险即气候政策不确定性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基于此,文章构建了公司层面的气候政策不确定性指数,并考察了其对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效应和作用机理。研究表明,气候政策不确定性会诱发企业升级困境,显著抑制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升。气候政策不确定性指数每上升 1 个标准差,全要素生产率下降约5.2% 个标准差。机制分析表明,气候政策不确定性会挤出实体投资和绿色创新投资,挤入金融投资,从而抑制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升。异质性分析表明,气候政策不确定性的影响在风险传导较强、风险应对较差以及政策引导比较薄弱的企业中更加显著。经济后果分析表明,气候政策不确定性所导致的企业升级困境会弱化其市场竞争力和价值链话语权。文章研究表明,政府应关注气候政策不确定性问题,通过营造更加稳定的气候政策预期来缓解企业升级困境。
  • 详情 资本市场有助于企业去僵尸化吗?——基于“输血”与“造血”的研究视角
    如何稳妥处置企业僵尸化并提高企业造血功能是现阶段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工作重点,而已历经30多年改革的资本市场向来是经济改革的前沿阵地。那么,当前我国的资本市场是否已经能够为企业去僵尸化提供有效助力呢?以2001-2020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本文从理论和实证两方面探讨了资本市场的价格信息效率提升对企业去僵尸化的改善机制。研究结果显示,第一,资本市场价格信息效率的提升对企业去僵尸化具有显著的积极作用。第二,资本市场的价格信息效率提升会通过“输血”和“造血”两个功能渠道助力企业去僵尸化。具体地,高效率的资本市场一方面通过更完善的信息披露机制,改善了企业融资的“输血”环境,进而帮助企业摆脱了对信贷补贴的依赖困境;另一方面,通过引入专业的股权投资者,高效率的资本市场帮助企业从改善经营管理效率、抑制非效率投资以及增强内部控制等方面提升自身的“造血”功能,进而从根源上抑制了僵尸化的产生。异质性分析表明,资本市场价格信息效率的提升对比较优势较为明显的企业以及“技术—资本”适配程度较低的企业的去僵尸化有着更为显著的助力。最后,本文还发现,以融资融资制度与沪港能制度为标志性事件的资本市场分层扩容改革能够提高资本市场信息效率,进而强化了上述作用机制。本文的研究发现为充分发挥资本市场的改革攻坚作用提供了重要的理论依据与有益的政策探讨。
  • 详情 男儿当自强 ——中美贸易摩擦与企业创新研究
    以往针对中美贸易摩擦只能进行宏观层面或行业层面的分析,或是只能在微观层 面上进行有限分析,根本原因在于数据限制,而本文通过将海关数据库与上市公司数据库进 行匹配,对超过 300 万条海量数据进行分析,首次直接检验了对美出口对上市公司创新的影 响。结果表明,对美国出口极大地促进了我国企业的创新,且当中美两国处于贸易摩擦时, 受打击的企业通过增强自主创新予以应对,并且该促进效应在未来三年内持续存在。另外, 本文不仅限于对中美两国间贸易的研究,而是纳入到整个国际贸易格局中进行比较,并首次 发现不同国别和地区对我国企业创新的影响是不同的。文中运用 PSM、动态 DID 模型、 Heckman 两阶段检验等多种方法进行稳健性检验,结论保持不变。本文的研究结论印证了 一个事实,二十多年来我国对美出口贸易迅猛增长的背后是企业在困境中坚持不懈、追求创 新的结果,中国企业的韧劲和自强不息的精神由此展现。本研究将为我国未来的贸易政策制 定提供理论和数据支持。
  • 详情 数字普惠金融与企业家精神
    中央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点之一是解决民营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本文运用中国数字数字普惠金融指数和中国居民收入调查数据,研究发现数字普惠金融可以提升创业概率。机制分析表明,数字普惠金融对创业的影响渠道是缓解个体融资约束,特别是低收入群体和传统金融发展落后地区中表现尤甚。但是上述作用影响存在地区间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只集中在经济发达、市场化程度高的地区。其次,异质性分析发现,在人们之间信任程度越低、风险偏好越高的地区,数字普惠金融对企业家精神的促进作用越弱。此外,本文还发现数字普惠金融存在“数字鸿沟”现象,其对年老的个体和受教育程度低的个体创业的促进作用影响更小。上述发现表明数字普惠金融有助于缓解民营企业融资困境,但是其作用存在局限性。本文的政策建议是,在推进数字普惠金融政策时,要完善地区政策配套实施,因地制宜,推动金融同经济的均衡发展,为畅通国内国际大循环提供有力的金融支持。
  • 详情 逆周期投资的风险控制:投前筛选与投后风控——基于18个AMC救助困境企业案例的扎根理论分析
    救助财务困境企业有助于恢复市场微观主体活力,进而保持金融和社会稳定。但区别于银行和风险投资机构所开展的顺周期投资,困境企业救助属于逆周期投资,具有更高的行为风险和经营风险。金融资产管理公司作为困境企业救助专业性机构,如何开展投资前的救助对象筛选与投资后的风险控制,目前学术界对该问题尚缺乏研究。本文基于金融资产管理公司主导的18家财务困境企业救助的多案例编码研究及典型交易模式分析,构建了财务困境救助的投前企业筛选与投后风险分配的理论模型。本文发现,投前企业筛选主要识别抵偿价值、经营恢复价值和重组价值,投后风险控制关注行为风险抑制和经营风险分配。本文研究成果对逆周期投资价值识别、风险识别与控制等研究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对社会机构参与困境企业救助有实践意义。
  • 详情 投资限制、金融摩擦与外部失衡
    外部失衡的实质是地区间的资本回报率差异。与已有文献的研究结论不同,本文发现投资限制才是经济外部失衡的根源,金融摩擦反而有利于降低外部失衡的规模。通过在HOM模型中引入投资限制与金融摩擦,分析表明政府对于民间资本的投资限制将导致民间资本难以进入供给不足的受控产品部门,只能集中于竞争性的一般产品部门。在导致投资不足和消费不足的同时形成产能过剩,降低了民间资本的回报率,形成出口竞争性产品输出过剩资本的格局。而金融摩擦的存在,会缓解一般产品部门投资与供应过剩的局面,从而降低外部失衡。本文认为解决中国经济外部失衡困境的有效路径为:首先放松管制,其次鼓励民间投资进入垄断性行业,最后再进行金融市场化改革。
  • 详情 金融危机冲击及调控政策的微观效果 ——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证据
    本文以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为研究背景,以中国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从公司层面研究企业微观特征对于金融危机冲击的影响,并进一步从股票回报率和财务业绩两方面考察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是否起到了预期的效果。我们发现:就金融危机冲击而言,行业特征、公司偿债能力,尤其是短期偿债能力,对于公司的表现有显著的影响,而且危机前扩张速度快、估值水平高的公司在金融危机冲击中表现更加脆弱。与已有的针对其它国家研究结论的不同,我们并没有发现公司治理对公司在危机中的表现有显著影响的证据。就政策效果而言,货币政策并没有起到纾缓公司流动性困难和财务困境的作用;四万亿财政政策仅在短期内对其重点支持行业的公司起到了刺激作用,但就长期而言也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